幾人開始了在家裡翻找,找到天黑,就差是把整個蘇府翻過來了,也沒有找到兩人的半點蹤跡。
天色陰沉的厲害,四周縈繞著霧氣,似要下雨的前兆。
耳邊時不時的有幾聲蟲鳴,樹枝時而有飛鳥停留,很快又飛走,驚的樹葉沙沙作響。
“這老大能把人藏在哪兒啊?”南蒼藺靠在涼亭的柱子旁柱子,“家裡有這麼大,裡裡外外都找遍了,連個影子都沒有找到!”
要不是譴問過家中的奴仆,確認昨晚沒有挪用馬車和轎子,也任何人外出過。
否則他真的就要懷疑,兩人是不是根本沒有在家裡了。
“誰知道呢。”風瀾溪坐在椅子上,抱著手臂,眼眸靜靜的看著池塘裡枯敗的荷葉杆。
“老大自小就生活在這裡,和妻主是青梅竹馬的情意。”
“或許有他們自己才能知曉的地方也不是不可能。”
風瀾溪的語氣帶著絲絲縷縷的落寞,眼底扭轉些許羨慕。
是羨慕的吧。
“我讓你想他們能藏的地方,沒讓你說他們的情意!”南蒼藺氣的跳腳,咬牙切齒的瞪著他,“這事不要你說!”
他們又不是不知道,老大和他們的不同。
每每想到這裡,他都恨不得自己失憶,感覺自己失去了競爭力。
風瀾溪扭頭,抬起眼眸,定定的看著南蒼藺,心裡頓時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滋味,手指撫摸著自己手腕上的佛珠,眼底閃過一絲憐憫。
“你都不去寺廟了,手上還帶著佛珠作甚?”南蒼藺眼尖,暼見他手腕上戴著的佛珠,說話也是欠欠兒的,“質地也不咋地的嘛。”
南蒼藺又仔細看了幾眼,珠身不夠圓潤透亮,看起來不過就是普普通通的檀木製作,與他平日裡拿著誦經的那些完全比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