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清薇不敢想,一想就是滿心的不信任。
再說了。
風瀾溪本來就是遭受的無妄之災,憑什麼要受這麼久的折磨?
還不如將一切都掌握在自己的手裡。
“災星”的言論是從欽天監傳出來的。
那基本就代表了朝廷的論斷。
蘇清薇既然要風瀾溪的清白,就要徹徹底底、不留絲毫餘地的清白。
免得以後還有不懷好意的人圖謀不軌地翻舊賬。
還有什麼比得上尊上的金口玉言更能為一個人洗清冤屈的呢?
所以蘇清薇非要覲見尊上不可。
蘇清薇本來以為自己這心思藏得很好。
沒想到被風瀾溪一個照麵就看了出來。
見風瀾溪欲言又止,仿佛要說什麼的模樣。
蘇清薇連忙一擺手:“打住,彆跟我說什麼不必,我高興,我樂意,你管不著我。”
“我不是說這個,”風瀾溪抿了抿唇,似乎下定了某種決心:“請妻主讓我也來幫忙。”
“啊?”
蘇清薇沒料到他會蹦出這麼一句話,生生愣了一下。
“你......”
“為人夫侍,怎麼能讓妻主獨自為我奔波而毫無作為呢?”
風瀾溪緩緩道:“我聽妻主說的那些策略,聞所未聞,不過細細一想,又覺得十分巧妙。不過其中有些法子太過天方夜譚了。”
“比如您說沿岸在高處修建廠房,給無家可歸的流民提供活計和棲身之地,不過南方務農,百姓們除了在田地間耕耘,並未考慮過彆的出路,驟然轉換,可能會引起混亂。”
蘇清薇愣了一下,眨巴一下眼睛。
“還有這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