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淵遞給王齊銘一個眼色。
王齊銘上前攙扶起邱毅。
邱毅哭的幾乎說不了話,他哆嗦著掏出那封寫給他的勒索信,遞到王齊銘手中。
“王爺,嗚嗚......是卑職一時鬼迷心竅,收了他們的好處。”
“現在他們讓卑職偷運這些零食,否則就要告發卑職。”
“卑職......不能一錯再錯,隻好來找王爺自首!”
王齊銘已經將信轉交給衛淵,聽到邱毅說的話,他麵色陡然一變,怒其不爭的說:“糊塗!老邱,你好歹也是一營校尉,位高權重,怎麼能因為一件羽絨服,就被迷了眼!”
“你難道不知道城中有繡娘,可以把大號的羽絨服按照小童的尺寸改小嗎?”
“我記得你到現在也換了三件羽絨服了吧?你隻要找繡娘,支付一點吃食,就能讓她把一件大號羽絨服改成兩件小號的!以你的軍餉,何至於貪汙別人的啊!”
“你明知道王爺最忌諱......”
罵到後麵,王齊銘也難受了,語帶哽咽。
衛淵看完勒索信,目光沉沉的看向邱毅:“邱校尉,你可知道貪汙受賄,要麵臨什麼懲罰?”
“卑職......知曉。”邱毅哭著點頭。
即便王爺語氣平平,仿佛隻是按章辦事而已,但王爺微蹙的眉頭,以及低垂的眉眼,無一不是痛心的表現。
是他辜負了王爺的信任。
他再次跪倒在地,等待王爺發落。
衛淵收回目光,震聲道:“來人!炊事營炊兵校尉邱毅,疏忽職守,徇私枉法,貪汙孩童羽絨服一件!”
他輕輕吸了一口氣,閉上眼睛:“按律當斬!責令明日午時,斬首於炊事營前方空地,炊事營全員到場,目睹行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