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他一直這樣多好,沉暮心心想。
正想著,沙發上的男人動了動,睜開了眼睛,看到沉暮心之後,問了一句,“早,餓了麼?”聲音有些沙啞,大概是剛睡醒的緣故。
沉暮心一瞬間有些說不清的情愫在心裡翻湧,曾經她很期待每天醒來的時候,身邊都是這個男人,問她一句“早安”。
可是現在這樣的情形,讓她不知道該哭還是該笑。
......
住院觀察了三天,沉暮言和沉母不放心過來看了兩次,兩次封世航都“很巧”的不在病房裡。
沉暮心在住院的三天裡想了很多,封世航對她難得的細致體貼,她總覺得是沾了孩子的光,所以對待封世航的態度更加冷漠。
出院那天,沉暮言接她回家,剛到家沒多久,就聽見門口又一陣汽車停下的聲音。
此時沉暮心在楊月明的攙扶下上了樓休息,懷孕最容易困,等她一覺醒來才發現天已經黑了,不知道什麼時候,楊月明坐在她床邊鼓搗著她床頭的大耳朵兔子毛絨玩具,一個人玩的很開心。
沉暮心笑了笑,“表姐,你多大了,不是不喜歡這些東西的麼。”
聞言,楊月明晃了晃手裡的兔子,“這不是知道我要做姨媽了,心裡高興嗎,想著送什麼禮物給我小侄子。”
“也有可能是侄女。”
聽著沉暮心的話,楊月明愣了愣,猶豫著問道,“你想通了,想留下孩子了吧。”
沉暮心點了點頭,正色道,“反正我也養的起,就留下吧。”
楊月明皺著一張臉,半晌,開口道,“你可能不知道,你睡著的時候,封家來人了,提出了你跟封世航的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