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戰猛然想到那天在中央路,童羽莫名其妙說的那些話,心中一寒。
半晌,他起身道,“暮心,今天我還有事,下次再過來找你。”
“哦”沉暮心看著他的背影有些茫然,怎麼這麼突然,說走就走。
祁戰急匆匆地走出了古董店,上車之後迅速撥通了手機裡的電話。
剛一接通,他就厲聲道,“童羽,你是不是跟暮心說什麼了?”
那頭愣了愣,片刻後冷聲道,“我什麼也沒說,你最好彆這麼多疑,但人在做天在看。”
“哼,你也好意思跟我說這個,你最好是什麼都沒說,晚上到祁家來一趟。”
“祁戰,我以後跟你沒有關係了,祁家跟我也沒有關係了。”
“你說沒有就沒有啊,童羽,這七年都過去了你還這麼天真,女兒我會接走,來不來的你自己看著辦。”
“祁戰,你不是人......”
在女人的憤怒的哭喊聲中,祁戰冷漠地掛斷了電話,這些年他是對這個女人太過寬容了,誰給她的膽子跑出去胡說八道。
一想到回國苦心經營的這一切可能就在童羽手上毀於一旦,他的臉色就沉了下來,握住方向盤的雙手幾乎要把方向盤握碎一樣。
此時,沉香古董店對麵的茶館二樓,兩個男人看著臉色陰沉急匆匆走出來的祁戰,不約而同地看了對方一眼。
半晌,紀少卿笑道,“看來,這個成效並不是很大啊,消息有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