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些慌了,掙紮著要起身,“還是不用了,我先走了,下一次再聊吧。”
史密斯也沒有攔住她,任憑她站起身,朝著門口跌跌撞撞走了幾步,然後緩緩摔倒在自己的麵前。
服務生趕忙過來想要幫忙。
他隻是走到童羽麵前,將她扶起身來,對服務生說,“不用管我們,我們剛剛在談合作,一時高興喝的有些多了,我會送她回家的。”
服務生將信將疑地走開了,畢竟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史密斯看著童羽美麗動人的一張臉,淫邪地笑了笑,然後架起童羽的一隻胳膊,帶著她離開了西餐廳。
申市繁華區的高級酒店套房內,地上散落著女人的衣褲,空氣中混合著西方人濃重的體味和歡愛過後情欲的氣息。
童羽在陽光照到身上時,猛然驚醒。
酒店的房間,白色的床單被套,身側是空的,可是那種西方男人身上的體味尚存,衛生間裡傳來嘩嘩的水聲。
身體的疼痛難忍讓她清楚地意識到昨天晚上乾了什麼,可是記憶,完全沒有存在,她想起祁戰走之前,史密斯給自己倒得那杯酒。
她整個人都僵住了。
不一會兒,浴室的水聲停住,精瘦的老頭腰間圍著寬大的白色浴巾走了出來,床上的女人一臉驚恐厭惡的表情。
他不耐煩地瞪了她一眼,指了指床頭的文件夾,用一口蹩腳的中文說道,“合約我已經簽了,不要用那種眼神看著我,你們這種人,不就是出來賣的嘛。”
童羽眼中含著淚,死死地咬緊了牙關,眼睜睜看著史密斯在自己眼前脫下浴巾然後穿上衣服,他說,“以後要是有什麼想來求我的,儘管來,條件嗎?你懂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