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反正又不在家裡,何必計較這麼多?”祁戰的聲音不冷不熱的。
聞言,祁雲曦淡淡一笑,“我是不在家裡住,但我這不是幫您提提建議麼?就那個小王的猥瑣樣子,讓彆人看見了也太掉價了。”
“行行行,等過兩天我忙完手頭的事情,重新物色一個管家。”祁戰無奈地答應了她。
說完這句話,他像是突然想起了什麼一樣,提醒道,“雲曦,你在家的時候彆去家裡酒窖啊。”
“為什麼?”祁雲曦從肩膀上拿下手機,正色問道,“我還想帶你兩瓶酒走呢,不肯啊?”
“酒窖我讓人給拆了,裡麵的酒現在都在公司,你要的話隨時過來拿。”
“好啊,可是為什麼拆了?”
“前段時間酒窖門壞了,不知道什麼時候跑進去一條瘋狗,躲在裡麵好幾天,後來死在裡麵了。”
一想到他所說的狗狗的死相,祁雲曦背後一涼,有些發怵,“好吧,我不會去的。”
想到沉暮心的事情,祁雲曦又問道,“哥你什麼時候有空,我們倆出去喝杯咖啡聊聊天啊,我有些事情想問問你。”
還沒說完,祁戰突然說,“我還有個會要開,再說啊。”
說完就掛了電話,任憑祁雲曦對著手機呼喊都沒用。
聽著電話那頭的忙音,祁雲曦突然覺得心中的疑惑更深了,到底是為什麼,祁戰不肯見她。
收拾完要帶走的東西的時候還早,她好久沒回家,上次回家舉辦婚禮也是匆匆忙忙隻顧著籌備婚禮的事宜,都沒好好看過家裡幾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