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分鐘後,封世航從員工更衣室拿了一套衣服,朝著吧台的方向,跟酒保點了點頭,然後轉身進了老板娘的辦公室。
酒保並沒有覺得有什麼不對,大概是不喜歡在更衣室的環境裡麵換衣服,想去老板娘哪兒換吧,順便跟老板娘約個下次再見什麼,於是他曖昧地也衝著封世航笑了笑。
十分鐘之後,舞池的音樂換上了動感十足的節奏,眾人撒開歡在舞池裡麵蹦躂,就連辦公室附近也站著不少男女扭動著身體。
此時,沉暮言換上了封世航的衣服跟著他從辦公室開門走了出來,在門口幾個跳舞的男女看似是在跳舞,實則是在給兩個人打掩護。
兩個人一路穿行過嘈雜的人群,大大方方地從門口走了出去。
幸好門口保安並沒有注意到沉暮言,隻是狐疑地看了封世航一眼,“你是我們酒吧的服務生?沒見過你啊?”
封世航掃了他一眼,沉聲道,“衣服臟了,酒保找的衣服。”
保安看他氣質也不像在這裡打工的人,慌忙恭敬地道了歉,“這樣啊,不好意思啊先生,那您走好,下次再來?”
封世航淡淡地點了點頭。
上了等在酒吧附近的車之後,沉暮言長舒了一口氣。
“幸好她喝多了,不然她的身手,我不一定能出來。”
封世航沒告訴他藍魅其實不過喝了兩杯酒,隻是那杯“玫瑰之吻”彆名“醉春宵”,是他在F國留學的時候打工然後在酒吧特意學的,喝一杯能睡到大天亮。
此時駕駛座上坐著一名刑警,等封世航和沉暮言二人上車之後迅速發動汽車,離開了帽子胡同,一邊開車一邊對著衣領上彆著的對講說道,“人已經上車,我們先離開,你們準備撤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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