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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蘇鎮的一處偏僻宅院內,沉暮心所在的房間外麵突然傳來一陣吵嚷的聲音。
一個胖男人粗魯地罵了幾句臟話,“個婊子,還不肯讓老子碰,今晚一過,說讓誰草就讓誰草,還敢咬老子。”
旁邊一個瘦子淫蕩地笑了笑,“嘿嘿,你小子可算是偷腥吃癟了吧,祁先生說過多少回了,不讓咱們碰那些女人,萬一尋死覓活的,沒法處理,上回不久有一個撞牆了麼,還有這批貨裡麵可有好幾個雛兒,破了不好賣。”
“放心吧,能有什麼大事啊,我也就摸兩把過過乾癮,那些個哭的稀裡嘩啦的一看就是雛兒,老子哪兒敢碰啊,現在啊她們是大爺。”
“嘿,說起大爺,那裡麵的哪兒比得上這間房裡麵的啊,這才是大爺,都住單間了,肯定是個極品,不知道什麼來頭。”
“會不會是什麼大牌明星啊,聽說上頭最近在發展這塊兒的業務。”
“我看不像,祁先生昨晚從這個屋出來的,沒準兒是祁先生看上的人。”
“得了吧,能有什麼祁先生看上的人啊,祁先生看上的人能送來跟這些女人鎖在一起?”
瘦子說了這句話之後,胖子沉吟了一會兒,半晌,壓低了聲音道,“要不咱們倆進去瞧瞧?”
瘦子連連擺手,“不行,祁先生要是知道了,咱們可沒好果子吃。”
“你就不想進去看看?怕什麼啊,咱們兩個男人,她一個女的。”
“......”
沉暮心躲在門後麵,他們的談話聽得一清二楚,聽到這裡頓時心下一沉,左右環顧了一圈,看到桌上的花瓶,躡手躡腳地走過去把花瓶裡麵的話扔到一邊,抱著花瓶躲到了牆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