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知道自己一個人逃不出去,躲在那兒遲早會被找出來,要麼就餓死要麼就凍死,所以還不如自己老老實實回來,興許祁戰能放鬆警戒心,不再這麼關著她,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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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申市的新聞已經炸翻了天。
市政辦公大樓遭遇恐怖襲擊,已查封的沉氏地產總經理沉暮言在恐怖襲擊中中槍,當日送往醫院搶救無效身亡。
沉暮言身亡的消息是在申市晚報上登出來的,記者圍堵在醫院和市政辦公廳門口追問事情的後續進展,此時沉母和沉父二人被堵在醫院門口,兩個人雙雙垂淚,麵對記者的追問一句話也不肯多說。
不知道人群中哪個記者問了一句,“據知情人透露,您兒子跟黑社會組織牽連,請問此事是否與沉氏地產被查封事件有關?沉氏是不是有不為人知的非法交易。”
被這麼一引導,周圍的記者紛紛跳轉了話鋒,開始追問起沉暮言和黑幫組織的聯係,甚至問是否沉氏與黑幫分贓不和,導致沉暮言被黑幫組織截殺。
正當沉家二老被圍困在醫院門口的時候,一輛黃色跑車帶著幾輛黑色的轎車陸續開到了醫院門口,停在眾多記者的身後。
為首的黃色跑車中,款款走下一名穿著黑色大衣的女子,酒紅色的大波浪卷發,三十多歲的樣子,濃重的妝蓋不住麵容的憔悴。
她冷喝了一聲,“都什麼人,把他們拉開。”
後麵幾輛黑色轎車中齊刷刷站出來十多名黑衣大漢,在她一聲嬌斥過後,迅速動手把那些記者全部拽到了一邊。
黑衣女子走到沉家二老麵前,問道,“沉暮言在裡麵麼?我要見他。”
沉父皺眉打量著麵前的女子,打扮十分妖嬈,舉手投足帶著一股子風塵氣息,“你是?”
“我是沉暮言的女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