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景山想動手,都沒找到機會。
江嵐汀從地上的布兜裡找出兩張十塊錢,在其中一張上用鉛筆寫了木香村的地址。
“爺爺奶奶,這是我家的地址,歡迎你們過來玩。”
她緩過來一點,抖得沒那麼厲害了,說話也平順很多。
“你們要是有什麼事,或者任何需要幫忙的地方,可以給我寫信。我想跟你們交個朋友,如果不嫌棄我們年紀小,就寫信過來吧。”
兩位老人氣質很好,老爺子帶著機械手表,老奶奶的斜挎包上有雲城大學的字樣。
很可能是退休教師,或者是搞財務工作之類的。
寫信肯定不會有問題。
“行啊,我也想跟你們交朋友。”老奶奶拿走了寫有地址的那張十塊錢,“這個我收下了,另一個你快收起來。”
“你們渾身都濕著呢,趕快該去派出所的去派出所,去醫院的去醫院。”老爺子說:“我們倆老家夥就不湊熱鬨搗亂了。”
萬景山和江嵐汀給他們深深地鞠了一躬,之後先去了派出所。
隊長在值班,聽完整個過程之後,弄醒了黑影人,把他扣下了。
兩個壯漢是附近體育大學的大四學生,隊長決定給他們嘉獎。
這倆人江嵐汀打算過後再好好感謝。
她跟萬景山坐上派出所的小汽車,去了醫院。
江嵐汀失溫又受涼,換掉全身的衣服,穿著病號服,蓋著厚厚的被子,邊吸氧邊掛著點滴。
萬景山耳後的傷口嚴重感染,高燒39度8,退燒藥消炎藥迅速給打上了。
他自我感覺還好,沒那麼難受。
同樣穿著醫院病號服的萬景山,躺在江嵐汀旁邊的病床上,側身一直看著陷入昏睡的媳婦。
他們也算是同生死共患難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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