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迷糊你就要糊了。”江嵐汀往後撞了撞,位置剛剛好,“大早上的,挺有狀態啊。”
萬景山的呼吸頓時沉了,深吸了一口氣,默默往後退了一點。
“早上經常這樣......”他試圖解釋,想證明自己的純潔,但話說一半,又有點心虛。
“行了,解釋就是掩飾,越描越黑。”江嵐汀樂道:“手老實點,再讓你賴兩分鐘。”
“握著不動,行嗎?”萬景山把江嵐汀的手握起來攥在掌心。
前一晚這雙手給自己帶來了滅頂的快樂。
江嵐汀給他的新年禮物是一場無比愉快的體驗。
雖然依舊沒能更進一步,但他感到滿足而快樂。
說了兩分鐘那就一秒都不多給,江嵐汀直接掀被下床。
“今天開業,早點過去做準備。”
被窩裡少了一個人,溫度驟降,萬景山沒再磨嘰,打起精神起床乾活。
兩人怕吵到隔壁的爺孫倆,下樓時輕手輕腳的,結果來到客廳一看,季老已經喝了半壺茶了,季笑糖正在做八段錦的最後一段。
“你們起這麼早?”江嵐汀看了眼掛鐘,才六點。
“不早了。”季老悠哉地喝了口茶,“我們每天都五點起床。”
季笑糖做完八段錦,喝了口水,說:“你倆昨晚睡的挺晚啊?”
江嵐汀挑起眉梢,“嗯?”
“大半夜都聽到你倆的動靜了。”
季笑糖這話說得不清不楚,充滿了歧義。
萬景山抿了抿唇,回想自己有沒有發出什麼令人難堪的聲音,但腦海裡隻剩一片火熱畫麵,一雙白皙柔軟的手......
江嵐汀淡定地問:“你聽到什麼了?”
這房子隔音這麼差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