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林森聽得惱人嗡嗡的,但意思他聽明白了。
“是,我是故意的。但我沒想牽累妹姐啊!她到底怎麼樣了?我能去看看嗎?”
“林子,這就是你的報複手段啊?”江嵐汀重重地歎了口氣:“難道是我之前高看你了?”
作為一個流氓小混混,竟然用這種傷敵八百自損一千的愚蠢手段報複人嗎?
曹林森平躺在病床上,怔怔地望著屋頂,輕聲說:“這是最好的辦法。”
是妹妹知道了也不會怪罪他的辦法。
光明正大,合理合法。
江嵐汀猜到了他的想法,隻覺得無奈。
“妹姐沒事,她比你醒得早,現在正睡覺呢。”
“我靠,汀姐你玩我!”曹林森猛地放下了心,這才覺得眼睛腦袋疼得厲害,身上也哪兒哪兒都泛著酸。
他悶聲說:“妹姐替我擋了一刀,她肚子上那一刀,本來應該紮到我身上的。”
江嵐汀瞪著他道:“紮你心臟上,你人就沒了。”
“你怎麼知道會紮我心臟上。”曹林森說:“沒準紮我胳膊上呢。”
“妹姐醒了之後已經接受過警察的問話了,專業人士分析了現場情況。”
江嵐汀嗓音低沉,語氣緩慢道:
“我看了他們畫的現場模擬圖,你當時站的方向和位置,蕭才良那一刀過去,就是奔著你胸口紮的。要不是妹姐把你撞倒,去奪他手上的刀,你現在是死是活都不一定。”
要不是冬天穿的衣服多,加上妹姐脂肪層厚,還有水果刀長度有限,那這一刀下去,臟器受損肯定很嚴重,大出血是難以避免的,到時候就凶多吉少了。
“姓蕭的人呢?”曹林森問。
“關起來了。”江嵐汀說:“江真潔不太清醒,不知道是裝的,還是真嚇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