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多年對著一個女人,你還這麼稀罕呢?不膩嗎?”
劉大佬對女人很容易變心,他從一開始就不會太走心。
不管是女人、棋子還是魚,在他那無非都是玩物。
萬景山搖搖頭,“不膩。”
他隻回答,但沒解釋。
因為解釋了劉大佬也不會懂,不是一類人,彼此之間的想法是有難以逾越的鴻溝存在的。
“理解不了你。”劉大佬笑了笑,又問:“孩子們呢?”
“問了他們的意見,他們想留在京城。”萬景山回答道:“一半時間跟爺爺住,一半時間跟姥姥姥爺住。”
“你家倆孩子才六歲吧,這麼有主見了?”劉大佬釣上來一條大魚,萬景山提網兜上去幫忙。
大魚撲騰得厲害,魚尾有力地拍打著,濺起一片水花。
把魚放進簍子裡之後,萬景山遞過去幾張紙巾。
劉大佬接過來一邊擦臉,一邊笑他:“像你這麼體貼的男人,真是太少見了。”
萬景山沒接這一茬,回答了上一句話,“小喬小江性格都隨了媽,有主見。”
“不見得。”劉大佬重新上餌甩鉤,“你也挺有主見的。”
萬景山失笑,“你彆總誇我了。”
“忍不住想誇。”劉大佬哈哈大笑起來。
他是真的想把萬景山發展成自己的接班人。
如果下麵有這樣一個後輩相助,簡直不敢想會有多爽。
每次跟劉大佬下棋或者釣魚,萬景山都覺得很疲憊。
雖然相處得很像朋友,但畢竟不是像曹林森那樣的真朋友。
俗話說“伴君如伴虎”,劉大佬雖然不是君,但感受大差不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