廚房離臥室有段距離,廚房的門關著,開著油煙機,味道不會跑到臥室裡邊去。

江嵐汀從衣櫃裡找出件輕薄的睡袍披在身上,慢慢地去了廚房。

油煙機聲音大,萬景山烙餅烙得認真,沒留意身後多了個人。

直到從身後被抱住,他才扭頭看見了媳婦。

“烙好了兩個,你先吃。”

萬景山光著上身套了件圍裙。

寬厚的背露著,隻有兩條細細的綁帶。

江嵐汀把臉貼在他後背上,說:“不急,烙好了一塊兒吃。”

萬景山一邊烙餅,一邊洗番茄切番茄打雞蛋,熬湯。

趁機又洗了黃瓜切好涼拌。

他走來走去,江嵐汀就抱著他,貼著他走來走去。

像一個黏人的掛件。

萬景山怕烙餅時會濺油到媳婦身上,就離灶台遠一些,烙得小心翼翼。

可還是不小心迸出來一滴,崩到了江嵐汀的手背上。

她縮了一下手。

“崩到了?疼不疼?”萬景山立馬關火,拉著媳婦的手拿到水龍頭下麵衝涼水。

江嵐汀樂道:“你太誇張了吧,我可是廚子。”

她的手上胳膊上經常被崩油點子,切菜時手指被割傷也時有發生。

“不管你是廚子還是什麼,崩到油我都心疼。”

萬景山把她往門邊推了推,你去外麵餐桌等著。

“我想看著你呢。”江嵐汀靠著門板,沒出去。

萬景山看了眼她身上半敞的睡袍,裡邊肯定不著一物,這猶抱琵琶半遮麵的樣子,彆提多性感了。

江嵐汀攏了下睡袍,指著鍋說:“快點烙餅!我肚子都咕嚕了。”

萬景山立馬回神,轉過去手腳麻利地做飯。

十分鐘後,食物上桌,兩人挨著坐一塊兒,終於把肚子給填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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