瑪瑙懶得理她,對兩個姐姐說:“快吃,可好吃了。”
難得摳搜娘大方一回,可勁吃。
琉璃和翡翠見狀忍不住嘗了一塊,姐妹倆拚命點頭,“真的好吃,娘你也太厲害了。”
江大妞笑著說:“是你們舅舅教我做的,我要是會做早就做來賣了,這段時間哪裡會因為肉攤子生意不好,急得整宿整宿睡不著?”
殺豬這種活,隻要有點本錢,有把子力氣,誰都可以做,肉攤子被搶了生意也正常。
五方鎮就這麼大點地方,多一個同行就減少一半的客源,若是沒有彆的營生,遲早要回家種地。
“是我想岔了,下午還怨你和鳴哥兒不顧家裡死活,硬要殺豬掏空家裡最後那點銀子,沒想到竟是真的在謀出路。”張大牛老實慣了,有話從不藏著推掖著。
江大妞瞪他一眼,沒好氣道:“我早說鳴哥兒改了,你就是不信。”
“我原是信了的,是上次被那啥史劍仁步耀連的案子嚇到了,擔心鳴哥兒也沾染了奇怪的癖好,真的挺嚇人的。”二妹夫私下跟他說,以後不可讓鳴哥兒在他們家留宿,不安全。
後麵那些話張大牛聰明的沒敢說出來,二妹夫也不容易,宣哥兒被綁架的事把他嚇破了膽,現在雜貨鋪也開不下去了,沒錢補貨,準備盤出去,真的要回家種地去了。
江大妞雙手插腰,手指虛點著丈夫,“鳴哥兒也是受害人,他又沒做那些肮臟事,我看是你心思齷齪才會把鳴哥兒往壞了想,以後你給我把嘴閉緊了,彆到處胡咧咧敗壞鳴哥兒的名聲。”
讀書人名聲多重要,人言可畏,若是連自家人也嘴上沒把門,鳴哥兒真的會沒法考科舉。
“我沒到處說,就現在跟你提了一句,咱們找著新的營生了,二妹夫的雜貨鋪卻要盤出去了,唉。”張大牛和幾個妹夫同病相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