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我叫宋飛麟,你可以叫我阿麟,我家裡人都這麼叫我的。”宋飛麟覺得江一鳴長得好看,又是和他一樣的年紀,莫名覺得很有親切感。
剛才的劍拔弩張驟然消失。
到附近的茶館,宋飛麟要了一個包廂,又讓兩個小廝守在外麵,“我和鳴弟有秘密要說,你們去門外守著,不準偷聽,若是讓我知道你們偷聽,就把你們都發賣了。”
路上他們已經互相做過介紹,宋飛麟比江一鳴大兩個月,他高興壞了,愣是要做大哥,讓江一鳴做二弟,然後張口就是鳴弟鳴弟的喊。
包廂挺大,二人坐在靠窗的位置低聲說話,確保隻有二人能聽見,他們聊的確實是秘密,不能讓第三個人聽見。
江一鳴情緒穩定,娓娓道來,“我上輩子六歲父母離異,十五歲開始獨自一個人生活,父母供我讀書到高中畢業就不管我了,大學是我自己半工半讀完成的,做了八年社畜就出車禍死了,三個多月前來到了這裡,死時已經三十歲了。”
說到年齡江一鳴特意加重了語氣。
宋飛麟選擇性忽略不想聽的,眼睛亮晶晶的,“我上輩子的爸爸媽媽是A城首富,我是他們的第一個孩子,有先天性心臟病,在學校讀書的時間少,在醫院治病的時間占了三分之二,我還有兩個弟弟和一個妹妹,全家人都很愛我,十五歲那年做心臟移植失敗死了,我是兩個月前來到這裡的。”
原來是個超級富二代,含著金鑰匙出生的豪門病弱少爺,是個真正的十五歲少年,但被保護得太好,天真的仿佛隻有五歲。
江一鳴有些羨慕,不過更多的是憐惜,這孩子前世大部分時間都是在醫院度過的,穿越後才有了健康的身體,這何償不是老天對他的垂憐。
“我是個農家子,家有三畝薄田,我有祖父母和爹娘,還有七個姐姐,我是家中獨子,原主是個廢物敗家子,縣試屢試不第,所以我現在除了要想辦法賺錢養家,還要勤奮讀書,爭取明年過童生試。”
宋飛麟聽得認真,見他說完立馬接話,“我祖爺曾是朝廷的七品官,現已致仕,我爹是永州知府,正五品朝廷命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