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夫子意味深長地看著他笑了笑,“聽說鹵肉方子是你從雜書上看來的,這釀製葡萄酒的方子不會也是雜書看來的吧?”
當然不是,可現在必須是。
江一鳴若無其事的回以一笑,“讓傅夫子見笑了,確實是我從雜書上看來的,現朝廷榷酒,小子這才捂著沒拿出來。
本想以後再做打算,但現在傅夫子想喝酒,小子願釀給夫子嘗一嘗,隻可惜冬日將至,葡萄過了時節,隻能等明年了。”
傅夫子邊笑邊撫著美須,不知信沒信,但他雙眼放光,可見對葡萄酒的釀製方法是很感興趣的。
“除了收你做學生以外,什麼條件都可以提,說吧,怎樣才肯把釀製方法給我?”
要不是想拜他為師,江一鳴也不會把葡萄酒的方子拿出來,可即使這樣傅夫子還是不願收他為徒,讓他一時騎虎難下。
釀製葡萄酒的方子給也不是,不給也不是。
“先生是單單不想收我做學生,還是誰都不想收?”如果傅夫子誰都不想收,他心裡會平衡一點,否則可能會自閉。
“麟兒是老夫收的最後一個弟子,此生不會再收彆的學生,並非針對你。”傅夫子半閉著雙眸,其實他連宋飛麟也不想收,是東宮那位非要他收,無奈之舉啊。
聽他這麼說,江一鳴心裡好受了點,退而求其次,“那您還在十平縣的這段時間,能不能指點我一二,我寫的詩和文章哪裡不好,需要改進的,您能幫我點出來嗎?”
“可,這個老夫倒是能應你,現在你就可以把寫好的詩和文章拿來給我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