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怎樣,房子肯定要繼續蓋,不能停工,都入冬了,天要是再冷些,乾活就更慢了。

江老太問半天問不出幕後主使,隻好放棄,但現在她看誰都像幕後主使,心情糟糕透了,割豬草都提不起勁。

“所以你們所謂的給個教訓,就是用糧食收買一批工人,讓他們拿著糧食在家休息,換上他們的親朋好友去上工,讓更多的人得到糧食。

皆大歡喜,很不錯,可惜沒人會感激你們做的善事。”崔延瑞看著三個不太聰明的跟班,氣笑了。

“那些村民太狡猾了,答應了不來上工,結果卻換了一批人過來,為了那點吃的什麼事都乾的出來。”李躍氣得雙手握拳,恨不得把那些泥腿子打一頓。

昨天就猜到了是這種結果,白書桓和趙家寶倒是沒有李躍這麼生氣,就是為送出去的三百多斤粗糧心痛,這一出活像是特意給自己找氣受。

崔延瑞頭疼的捏了捏眉心,一臉懷疑,“就你們這種腦子,當初是怎麼考上童生的?”

“我從小讀書方麵就有些天賦,又有我爹傾囊相授,考中童生是沒有懸念的事。”說起這個李躍心情好了些,甚至有些得意。

“我三歲就開蒙,爹娘祖父對我寄予厚望,我必須考上功名。”沒錯,白書桓去年也考上了童生,現在他很想考中秀才,更想考中舉人。

他在讀書方麵天賦一般,童生試是吊著末尾車通過的,想再進一步相當難,但他認為隻要有好老師,就是塊朽木也能雕成玉,何況他並非爛泥扶上不牆。

所以他對進府學的執念很深。

“我,我還不是童生。”趙家寶吱吱唔唔的出聲,他可能這輩子都考不上童生,所以他才巴結李躍之類將來有可能當官的人,拓展人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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