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甘心,同時又極度怨恨,如果江一鳴當初先救他,他就不會斷掌,就不會廢了右手。
江一鳴最好不要有落到他手上的時候,否則他定要讓對方親身體驗一下這斷掌之痛,讓江一鳴也嘗嘗前途被毀的滋味。
這時一個護衛走進來,抱拳稟報,“公子,賴大頭抓到了,你可要見他?”
上次白蓮兒回來,和爹娘哥哥提起賴大頭,讓他們幫忙解決,江長林夫婦忙著生意上的事,沒空對付什麼賴大頭。
全家白書桓最閒,他在家養傷,每日鬱鬱寡歡,心裡憋滿了怨氣,正愁無處發泄。
“抓到了,好,好得很,本公子這就去會會他。”白書桓眸色陰沉,麵容有一瞬間的扭曲。
柴房。
賴大頭手腳被捆綁住,嘴裡塞了一塊抹布。
他沒想到竟然有人敢綁架他,而且是在除夕前兩天動的手。
“唔......”賴大頭見有人進來,拚命地紮掙,嘴裡嗚嗚嚎著什麼。
從他凶狠猙獰的表情就能猜出罵的有多難聽。
“都這時候了還看不清自己的處境,嘴裡塞著布還在罵,真是找死,”白書桓臉色陰鷙,語氣卻很溫和,“來人,給我一把刀。”
護衛遞給他一把鋒利的匕首,卻聽他輕描淡寫道:“你們幾個摁住他,把他的嘴撬開,我要割了他的舌頭。”
現在的白書桓見不得彆人完好無損,一心想讓彆人也和他一樣削掉點什麼。
他自認為很貼心的安慰:“不急,先拿針線和傷藥來,割掉後再給他縫回去。
我想知道斷掉的舌頭又縫接上去後,是不是和正常人一樣說話,還是能說話卻說不清晰。”
遞刀護衛生生打了個冷戰,好變態,他好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