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也隻是吃了幾個炸丸子,含了一口水便作罷,接著又繼續繃緊了神經答題。
申時三刻他便把第一卷答完,接下來便從頭到尾檢查了一遍,確認沒有問題,就坐等交卷。
酋時正,伴隨著鐘聲敲響,眾學子交完卷子,便可出來解手。
時間隻有一刻鐘,一刻鐘後便要立刻回各自的號房待著,不可隨意走動,也不可隨意交談。
江一鳴上完恭房出來,在外麵做了一會伸展運動,活動一下手腳,然後站在外麵遲遲不願回號房。
他想等所有人解手完再回去,然而官差已經對他虎視眈眈,他不得不儘快就位。
“噗哧,噗噗。”
伴隨著竄稀的噗哧聲,熏死人不償命的臭氣裹挾著江一鳴。
他娘的,不知對方吃了什麼煎炒炸烘的香酥美味後,又吃了巴豆,拉出來的粑粑臭到天怒人怨,差點沒把江一鳴直接送走。
“嘔......”
不止江一鳴,離恭房較近的考生們紛紛乾嘔。
江一鳴閉著眼用意念在某平台買了個隱形氧氣罩,直接戴上,這才緩過勁來。
真是要命。
他是緩過來了,但其他考生卻一夜未眠,被熏吐好幾次。
第一天有人拉稀,熏暈考生還能說是意外,但接下來兩天都有人拉稀,而且不是同一個人,卻能拉出同一種臭氣衝天的屎。
要說沒人搞鬼,江一鳴是不信的。
除了白蓮兒兄妹,還有誰能想出這麼賤的招?
我丟,太惡心了,儘不乾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