鳴哥兒就給何超使眼色,讓他按計劃行事。
隻是何超都去了快兩刻鐘,怎麼還不見人影,不會出啥事了吧?
其實何超去了不算久,是等待的時間太難熬,才會覺得過去了很久。
“讓讓,李秀才信口雌黃血口噴人,今天讓大家看看他是怎樣的一個人。”何超押著一串閒漢過來。
這幾個閒漢雙手反剪綁在身後,串起來綁到這裡。
在宋府的時候,大家都說何超話少,惜字如金,自從來到江家,他的話越來越多,都能當眾吆喝了。
“李秀才,這幾個老熟人我幫你找來了,這些年你都做了什麼,他們比誰都清楚。”
李秀才眼神閃躲,“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也不認識這幾個人,你們人多勢眾,欺負我人少,我有理也說不清,等我回去帶族人過來,再和爾等討公道。”
李秀才見情況不妙,放了句狠話,就要溜。
何超揪住他的領子,不讓他走,“想走沒那麼容易,今天必須把話說明白,否則哪也彆想去,讀書人的名聲豈容你隨意詆毀。”
“我說的都是事實,你鬆手,人多就可以倒打一耙是吧,有沒有王法了?”李秀才慌了,爭於脫身,再不走什麼老底都要被揭開了。
江一鳴也不跪了,冷笑著起身,“我最是厚道,不像你隨意誣陷彆人,讓這幾個閒漢說一說李秀才都做過什麼吧。”
那幾個閒漢,半個月前先是被何超找到揍了一頓。
接著用錢收買他們,讓他們到縣城候著,等李秀才上門找茬時,站出來揭發他做過的醜事。
“李秀才每年都會雇我們去周邊的村子做宣傳,騙那些泥腿子把孩子送到他的私塾去念書,其實他不怎麼會教書,教了那麼多年書,也沒教出一個秀才。”其中一個閒漢道。
“而且他看不起窮學生,縱容有錢的學生欺負窮學生,為了錢什麼品行惡劣的學生都收,他兒子還和鎮上的小寡婦有一腿,以前江小郎在李秀才那裡念書,也經常被欺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