儘管從畢業後受到季宴禮無數次幫扶,她依舊在他身上找不到那種令她為之感到心動,離開他就不能活的撕心裂肺感覺。
季宴禮笑了笑:“我也一樣。”
傅時清聽懂話裡暗示的意思。
大學表白被拒時,季宴禮就說過,會一直等她。
她不想再繼續耽誤他了:“師哥,抱歉,不必等我,不值得。”
“倒也不完全是為了等你。” 季宴禮彆有深意的說:“感情的事急不來,以後的事誰說得準呢。”
傅時清抿了抿唇,沒接話。
霍宴也曾說過同樣的話。
“不能和喜歡的人結婚,結婚有什麼意義?倒不如單著,自由自在,無拘無束。”
傅時清看著窗外。
這裡地處鬨市區。
窗外三三兩兩的路人,有成雙結對,有形單影隻,冷暖自知,隻要自己過的幸福就足夠了,何必糾結生活方式。
和季宴禮又聊了幾句,傅時清實在是吃不下去,將剩下的炸串打包,又給沈星重新點了幾串她愛吃的,一起帶了回去……
下午還有工作要忙,到了小區,傅時清給沈星打了電話,把炸串留在門衛室。
剛到律所,就看見之前有個全身上下捂得嚴嚴實實中年婦女在律所附近鬼鬼祟祟張望徘徊。
傅時清蹙了蹙眉,總覺得對方看著十分眼熟,試探的喊她:“李女士?”
中年婦女身體先是劇烈顫抖一下,恍若受到極大驚嚇,緩了緩,才小心試探抬頭看向傅時清這邊,當看到從車上下來季宴禮,仿若見到什麼可怕東西,轉身就跑。
想到之前李莉莉撤銷著手對渣男起訴的種種不對揣測,傅時清立即追了上去:“李女士!”
李莉莉跑得很快,傅時清跑的更快,三兩步,就追了上去:“李女士,你是遇到什麼困難了?我們回律所說。”
傅時清追人時,季宴禮也跟了上來。
李莉莉恍若受到莫大刺激,雙手抱頭,表情痛苦蹲在地上哀求道:“彆打我!彆打我!我不敢再跑了!”
接著又恍若發瘋似的緊緊抱住傅時清大腿:“傅律師,救救我!求你!救救我,陳亮他摔了我的手機,將我非法囚禁在家裡天天和小三一起家暴我,求你救救我!”
傅時清秒懂,穩住李莉莉情緒,然後將她護在身後,狐疑又警惕看向季宴禮,目光幽深,透著危險氣息。
“小師妹,冤枉!我不認識她!”
季宴禮無辜舉著手,迅速後退幾步和李莉莉拉開安全距離。
李莉莉過激的情緒並沒有因為季宴禮退後而得到緩解。
路邊隨意走過一個男性路人,似乎都能輕鬆刺激到她。
李莉莉雙手死死抱住傅時清大腿,雙手死死掐著她大腿肉,疼的她額頭直冒冷汗。
傅時清忍著痛,嘗試著安撫李莉莉: “李女士,彆怕,你安全了,我是傅時清,你的律師,我與你同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