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惡意大,是他們已經表現出來了。”霍宴避重就輕的說:“萱萱結婚那天,其實就已經很明顯表現出來,她婆家是不講道理的人,我隻是不希望姐姐給自己惹來沒必要麻煩。”
“日子是過給自己的,萱萱是嫁給陳偉不是嫁給他家人,萱萱婆家蠻不講理不代表她婚姻就不幸福。”傅時清語氣很自然補了句:“沒有人的人生感情是一帆風順的,你不能自己是不婚主義,就看彆人婚姻都是不幸你也不能看彆人的婚姻不幸,就對自己未來婚姻失去希望。”
她有谘詢過心理醫生,不婚主義到底出於何種目的。
醫生給予的回答是。
其一:這個人不是不婚主義,隻是沒玩夠,不想結婚不想負責,婚姻意味著責任與擔當,戀愛和床板關係沒有。
其二:這人曾受過較嚴重心理創傷,所以對婚姻形成恐懼,抗拒結婚。
她對霍宴,更傾向於後者。
霍宴聽懂傅時清言外之意,順著她話題開口:“彆人婚姻幸福不幸福我不知道,我隻知道我看見的聽見的,身邊人所經曆的婚姻沒有一個是幸福的。”
“可是霍宴,終有一天,我要結婚,要踏入婚姻殿堂。”傅時清也不確定霍宴是沒玩夠,還是恐婚所以不婚,她賭不起,也輸不起。
“姐姐,我不明白,也不理解,人就一定要結婚嗎?就像萱萱現在這樣?她婚後過的幸福嗎?”
“彆人是彆人,代替不了我們。”傅時清想再爭取一下:“你連和我步入婚姻殿堂勇氣都沒有,你怎麼就知道婚後我們不幸福?我們現在很合拍,結婚隻是多了本結婚證,對我們現在生活並沒有起到很大影響。”
霍宴沉默了下,心中閃過無限掙紮。
傅時清提起兩個人和好以後旅遊的計劃,試圖拿這些來說服霍宴和她結婚:
“你總說你愛我,想和我一輩子都不分開,我們結婚,就可以再也不分開了。”
霍宴露齒一笑,輕鬆隨意,半開玩笑開口:“結婚也可以離婚,不然國內離婚率也不會這麼高。”
傅時清突然語塞,鼻頭湧上一股酸氣,直衝腦門,醞釀好接下來要說的話卡在喉嚨裡,噎的她胸腔生疼。
“姐姐,我怕,我怕我們結了婚會不幸福,會像他們一樣也離婚。”霍宴嘗試用拙劣自己都覺得假的借口解釋:“我們現在其實也很好,就像你說的, 我們現在和結婚沒有任何區彆。”
怕繞回最開始原點,霍宴急忙換了個話題:“姐姐是真的想結婚嗎,還是被阿姨催婚的不厭其煩所以想妥協了?”
“如果是這樣,我們一起想辦法應付阿姨好不好?”
傅時清無力搖了搖頭,一一回應他:“能應付的了我媽一時,以後呢?我要陪你一輩子不結婚嗎? 你總說讓我有事憋在心裡,你說遇到困難何問題我們一起解決,可是我說了,我們都沒有具備解決問題的能力。”
傅時清看著他的眼睛,很認真的說:“霍宴,無論你娶不娶我,我都會結婚,如果你不能和我一起步入婚禮殿堂,那我們早晚都會分開,我會和彆人結婚,一起步入婚姻殿堂,生孩子,就像那天我們在公園散步看到那一家三口那樣,我不是在逼你,這就是我們不得不麵對事實。”
她故意刺激霍宴,故意說這些話,不斷刺激霍宴同時,傅時清心也在滴血。
聽到傅時清描繪以後和彆的男人的幸福生活,霍宴腦子自動浮現出畫麵,美好溫馨的畫麵,似要將他心臟絞碎:
“姐姐,你舍得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