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宴淡笑著給傅時清夾了塊涼拌黃瓜:
“姐姐毋需試探我,答應過你的,會和初晴保持距離,她和誰結婚,都與我無關,隻要不是姐姐要和彆的男人結婚了,對我來說都無所謂。”
傅時清探究看了他片刻。
霍宴表現很正常,沒有絲毫異樣。
倒是她,一味試探,顯得有些無理取鬨。
糾結了下,傅時清坦然的說:“今天下午初晴來過律所,她說讓我彆再逼你。”
霍宴臉色瞬間沉了下來。
他放下碗筷,從聯係人名單裡翻找出初晴聯係方式,立即撥了過去:
“你今天去傅時清的律所了?”
“阿宴?”對麵傳來初晴懵懂嗓音:“有什麼問題嗎?”
霍宴神情淡漠的嚇人,嗓音裡蘊含濃烈警告和危險氣息:
“以後彆在去傅時清的律所,這次是警告,下次就彆怪我不客氣了。”
傅時清震驚看著他。
說這話時,霍宴整個人氣場都變了。
含情脈脈桃花眼,此刻散發著幽幽寒光,危險而深邃,跟他平日裡在自己麵前愛撒嬌,玩世不恭模樣判若兩人。
初晴嘗試解釋:“我今天去律所,隻是拜托傅小姐幫我做份婚前財產公證……”
霍宴不想聽:“海城有那麼多家律所,那麼多位律師,你偏偏要去傅時清在的,在網上預約排號。我之前就說過,離傅時清遠點,是你先違反了我們之間約定。”
初晴有些無措和尷尬。
這是第一次,霍宴不聽她解釋氣衝衝找她興師問罪。
她還想嘗試解釋:“阿宴,我可以解釋,我……”
霍宴冷冰冰打斷她:“彆忘了我們之間約定。”
話落,也不管電話那頭初晴是什麼反應,就掛斷電話,立即換回原來人畜無害,還帶著點蠱惑眼神:“姐姐,我的錯。”
無論霍宴是作秀給她看,還是真的服軟,傅時清承認,她被霍宴一係列舉動取悅到了。
但又很快捕捉到霍宴和初晴電話裡重點,如夢初醒警惕看他:“你和初晴所謂的約定,到底是什麼意思?”
傅時清腦子裡閃過無數中可能,又在下一刻將這些她預想可能推翻,然後再去繼續胡亂揣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