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莉一直在經營霍家海外產業,這次是不得已,才被家裡召了回來。
傅時清有些意外:“這麼快?”
霍家海外生意做的很大,霍莉忙起來,過年都沒時間回來。
傅時清無聲長歎一口氣,才稍稍緩解胸口堵著棉花似的難受,她刻意將語氣放得輕鬆,恍若霍宴和她就是不相乾陌生人,不經意間,依舊暴露她內心真實情緒:
“我以為你會等他們辦完訂婚儀式在走。”
“霍宴和她訂婚宴辦不成的。”霍莉朝她露出抹意味深長的笑意:“相信我,一定會。”
傅時清心口閃過抹說不上來的異樣感,壓了壓情緒,她僵硬打哈哈:“說來慚愧,其實我一直和霍宴都是玩玩而已,他是你弟弟,我就這麼睡了,還怕如果哪天真的分開傷到他,這樣也挺好。”
霍莉隻是笑笑和她碰了碰杯,沒戳破。
傅時清和她姐妹這麼多年,越表現的不在意,其實就越在乎。
狂歡直到深夜還沒有結束。
大家都喝的東倒西歪。
傅時清也暈乎乎的靠在沙發上揉太陽穴。
季宴禮起身出去包廂,叫來大堂經理。
大堂經理恭敬彎身:“季少。”
“裡麵客人喝醉了,送來溫水和解酒藥,不要xxx牌子的,時清對這個牌子的解酒藥過敏。”
經理一一記下,就要去樓下拿開水和解酒藥:“好的。”
季宴禮再次叫住他:“給這間包廂免單。”
經理點頭稱是:“好的。”
二人說話間,霍宴穿著黑色風衣,身型快如鬼魅進入傅時清所在包廂。
包廂光線模糊,大家都醉的東倒西歪,不省人事。
霍宴一眼就看到醉倒在沙發一角傅時清,不知是誰開了空調,風口正對著她吹。
他脫下身上外套,快走兩步,將外套披蓋在傅時清身上。
霍宴外套很厚實,上麵還殘留著他滾燙體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