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來喜走了以後,江春梅反鎖大門回到客廳,看了一眼躺在沙發上鼾聲如雷的楊有才,心想:“楊有才啊楊有才,你是真的生在福中不知福啊,守著這麼一個如花似玉的老婆都不知道心疼,就知道喝老酒.....”
俗話說無風不起浪,村裡會有某些傳言也不是沒有道理的。
在江春梅看來,楊有才就是那種沙廠裡十幾個小時都乾了,回家幾分鐘都乾不了的男人,有時候一個月裡就有半個月喝得爛醉如泥,偶爾有一次還跟交作業一樣草草了事,給人的感覺就像是關不緊的水龍頭一樣,要來不來的,讓人特彆難受。
關上了房間門,江春梅看了一眼窗簾縫隙的位置,下意識的拉了一下,然後關了燈躺回了床上。
黑夜中,江春梅想到剛才手裡那一根幾乎快要握不住的東西,呼吸不由自主的沉重了起來,情不自禁的,她緩緩把手伸向了那神秘的區域,隻是這一次的幻想對象,不再是電影裡的某個當紅小鮮肉,而是送桶裝水的馬來喜。
很快,剛才那一場被馬來喜打斷的歡愉再次被續航,江春梅的臉上表情時而紅潤,時而痛苦,時而興奮.....
某一刻,江春梅發出一道嘹亮的叫聲,黑夜裡躺在床上的身軀止不住的顫抖了起來。
外麵客廳的沙發上,楊有才爛醉如泥,依舊鼾聲如雷。
馬來喜蹬著三輪車回到自家的破瓦房附近,遠遠的就看見黑夜中燃燒的煙頭忽明忽暗,靠近了以後,隻見汪有為正蹲在他家快要倒的大門前大口大口的猛吸著香煙。
儘管已經有了心理準備,但是這一刻,馬來喜還是有些激動。
他沒有說話,隻是推開了大門把三輪車騎了進去,後麵的汪有為也默契的沒有說話,徑直跟著馬來喜進了院子。
其實以前汪有為倒是經常看到馬來喜在望山鄉送水,但從來沒有和他交流過,隻知道他是吳家村的,老子死的早,娘跟彆的男人跑了,是馮瘸子把他養大。
今天來到馬來喜家後,汪有為總算知道馬來喜為什麼選擇去乾送桶裝水這種體力活了,家裡是真的窮啊。
借著月光,汪有為看著旁邊把空桶從三輪車上輕手輕腳拿下來的馬來喜,低聲道:“說吧,你想要什麼.....”
馬來喜放下手裡的空桶,看著近在咫尺的汪有為笑了笑,然後低聲道:“汪鄉長,我不想要什麼,你放心,你和春梅嫂子的事情我會爛在肚子裡的。”
說起江春梅,馬來喜就感覺自己渾身的血液又差點沸騰起來了。
汪有為眸子中浮現出一絲冷意,盯著馬來喜低聲道:“你必須要,否則我不放心.....”
“說個數吧,多少錢才能讓你忘了這件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