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中,廚房角落裡,馬來喜一臉的冷笑。
他們家都腦子抽抽了吧,隻有張佳怡腦子還算好使,知道現在是個什麼樣的局麵,他們有選擇的餘地嗎?
外麵,江春梅有些冷笑的看著張佳怡道:“早這麼想不就完事兒了,就你還能說出兩句人話來。”
“實話告訴你們吧,馬來喜剛剛就在這裡喝酒,我男人也跟他說了,都是一個村的人,還是親戚,沒必要把事情做得太絕了,能和解的話還是儘量和解。”
“馬來喜也表示願意給我男人一個麵子,但也要看你們的誠意,如果你們家不願意還回那塊地,還有醫藥費和精神損失費賠償不到位的話,馬來喜已經說了,誰的麵子他都不會給,無論如何也要讓馬存義在裡麵蹲個三年五載。”
“你們知不知道,馬存義那一刀砍在馬來喜大腿上,傷口很深,差點就傷到大動脈了,而且要是再往上幾公分的話,馬來喜就成太監了,你說他能不恨你們嗎?”
“行了,時間也不早了,我要休息了,你們最好還是去找馬來喜好好談談怎麼賠償人家吧,當然,就算你們不願意賠償,人家也有辦法通過法律程序讓你們賠償,因為人家是汪鄉長的外甥,而且,是你們先動手打人。”
說完,蔣春梅直接朝大門口走去,意思已經很明顯了,沒事兒趕緊走,老娘要關門睡覺了。
沒辦法,一家三口隻能氣勢洶洶地來,灰頭土臉的離開。
江春梅站在大門口看著他們離開,朝馬來喜家的方向去了,這才鬆了口氣,同時回頭看了一眼廚房的方向。
真的,她甚至感覺到她的某些地方,那塊貼身布料都已經隱約有些濕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