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春梅沒有說話,但她已經用行動證明了。
隻見她放好衣服後,轉過身來到了馬來喜旁邊,把剛打算站起身的馬來喜又按回了凳子上,下一刻,她緩緩把守伸向了馬來喜的.....,然後呼吸顫抖的道:“你不是說你不想麼,那你反應為什麼這麼大?”
真的,江春梅也也挺難為情的,還好關了燈,這小鱉犢子明明有那種想法,卻死鴨子嘴硬,她要是不主動一點的話,今天晚上估計就真的竹籃打水一場空了。
真的,她現在感覺她的靈魂被囚禁在很深的大地下,想要被人解救。
那種感覺,怎麼形容呢,很冷,很孤單,很難受.....
下一刻,她不再猶豫,放出了馬來喜那整裝待發的將軍,因為它屬於戰場,天生就該攻城拔寨。
坐在凳子上的馬來喜直接是呼吸越來越沉重,他沒有說話,也沒有象征性的掙紮一下,黑暗中,江春梅摟著他的脖子坐上去的那一刻,兩人的身子都止不住的顫抖了起來。
這一次,江春梅是親手把那所向披靡的將軍送進城的.....
外麵微風拂過,院子裡的柿子樹隨著微風輕輕搖擺,在蒼白的月光下清晰可辨,不遠處的洗澡間裡麵傳來若有若無的呼吸聲,不時的還伴隨著女人壓抑不住的.....
這種狀態一直持續了十幾分鐘,才漸漸平息了下來。
剛才那一道壓抑不住的女人聲音,被村裡的土狗叫聲掩蓋,誰也不知道這大山的夜裡誰家又發生了什麼。
但也隻是過了一會兒,像是戰場上補充槍支彈藥般的片刻寧靜,緊接著就開始廝殺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