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實話,大家都有些不敢置信,尤其是一些不認識汪文英的年輕人。
沒想到這就是馬來喜他媽,更沒想到的是這世界上居然會有這般狠心的人,關鍵是她現在居然還有臉回來,以馬來喜的性子,又怎會善罷甘休呢,可再怎麼說,她也生了馬來喜,這就不太好處理了。
等馬來喜再次從超市裡麵出來的時候,汪文英也是有些急了,連忙上前看著馬來喜道:“來喜,是我啊,你不記得了嗎,我是你親媽呀!”
“你彆聽這些老不死的瞎說,他們是在誤導你,不希望我們母子兩重逢,他們這是在嫉妒我。”
“當年我就是被人騙了,這些年一隻想著回來看你,回來照顧你呢,但那些人盯得緊,我一直沒機會逃走,最近才總算是逃了出來,這不,我一回來就來看你來了,你是我身上掉下來的肉,是我的心肝寶貝,我怎麼可能對你不管不顧呢?”
“還有你爸,他是我的男人,我怎麼可能見死不救了,你彆聽這些人不分青紅皂白的指手畫腳,我真的是有不得已的苦衷.....”
一邊說著,汪文英還一邊努力想要營造一種不幸的氛圍,但是擠了好幾下,眼睛裡也沒能擠出一滴眼淚來,那副模樣,看上去特彆像那種假惺惺的人。
其實這些說辭她來之前就想好了,心裡也想著足夠應付,隻是沒想到回到鄉裡居然會是一麵倒的局勢。
說實話,要不是現在在外麵欠了一一屁股的賭債,汪文英真的走投無路了,不得不回來家裡避避風頭的話,被鄉裡人這麼說她早就呆不下去了,畢竟每個人都是要臉麵的,但現在,汪文英也隻能厚著臉皮的在這裡爭取馬來喜這個兒子了。
終於,馬來喜開口了,他麵無表情的看著汪文英,道:“不好意思,馬來喜九歲的時候就餓死了,我叫馮來喜,而且,我對你編的故事並不感興趣,你走吧,彆在這裡影響我乾活,也彆影響我超市的生意。”
“至於你有沒有苦衷,那也是你自己的事情,與我無關,自從我爸死了以後,我這輩子就隻有一個親人,那就是我馮叔,對了,順便告訴你一聲,因為我八九歲就成了沒人管沒人要的野孩子,是我馮叔收養了我,而我的戶口也通過執法部門遷入了我馮叔戶口上,所以我隻有我馮叔一個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