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無論她怎麼叫都沒用了,所有人看她的眼神都已經變了樣。
可想而知,一個連女兒都賣掉的女人,她究竟有多麼的冷血無情?
很快,汪文英就被執法部門的人送進了車子裡,黃啟格則拆反應過來,頓時一臉怨毒的尖叫道:“馬來喜你還是人嗎,居然這樣算計你的親人,把我們都送進去了,你就不怕遭雷劈,不怕被鄉裡人戳脊梁骨嗎?”
“誰家孩子還沒有被長輩打過啊,怎麼就你特殊.....”
這樣的話馬來喜已經聽了太多,實在是厭煩了,他抹了一把腦門,很快手上沾滿了血跡,還有其他的地方。
但他臉上卻帶著一抹笑意,不出意外的話,執法部門今天就能問出他姐當年是被賣給了誰,馬來喜當然也想把他姐接回來,現在家裡房子也有了,以後一定會越來越好。
說實話馬來喜也是有些擔憂,就怕這麼些年過去了,他姐姐也不知道輾轉反側到了何方,說不定早已經找不到了。
一想到這個,馬來喜心裡恨透了王文英。
所以等會兒去鎮子上配合執法部門解決此事的時候,馬來喜已經想好了,絕不會再心軟了。
也不是沒有給過她機會,可她卻一而再再而三的觸碰馬來喜的底線,所以這一次無論是怎樣的後果,她都得自己擔著。
當然了,在這之前,馬來喜還得去醫務室處理一下傷口,到時候再去鎮上弄一份驗傷報告,打蛇不死隨棍上的道理,他還是知道的。
在農村生活就是這樣,你要是好欺負的話,誰都特麼的想來欺負你。
十來分鐘後,馬來喜騎著車子來到鄉裡醫務室,江春梅也是剛聽人說了菜市場那邊的事情,這才沒多久呢,馬來喜就來了。
她連忙讓馬來喜躺在床上,皺著眉有些憤憤不平的一邊處理傷口,一邊道:“再怎麼說也是親生的,汪文英怎麼就下得去手,疼不疼?”
還是和以前一樣,她就坐在病床邊的凳子上,那一步裙下的風景一覽無遺,白色帶花邊的貼身布料,甚至還能隱約看到勒出一線天的痕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