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躺在病床上的王蘭芬咬牙切齒的道:“簡直是欺人太甚,上百號人看著呢,讓我們母子兩的臉麵往哪兒擱?”
“以前他馬來喜就是個死窮酸,現在有點本事了就膨脹了,真是小人得誌啊,老天怎麼這麼不開眼,讓這樣的人抓到機會出頭了。”
“還有李曉曼這吃裡爬外的死丫頭,居然敢跟我蹬鼻子上臉的,我真的是白把他養這麼大了,我的命怎麼這麼苦哇.....”
說實話,江春梅直接是聽不下去了,轉身就離開了醫務室的病房。
你王蘭芬什麼德行,鄉裡誰人不知,哪個不曉,說到底就是自作孽而已,活該有這麼一天。
那李宏都去醫院那麼久了,光李曉曼一個人怎麼照顧得過來啊,她們母子兩居然能人心看都不去看一眼,這樣的老婆和兒子還要來乾什麼?
李曉曼說的對,這樣的人就該離了,以後李宏帶著李曉曼,她王蘭芬帶著李曉峰,各過各的吧。
其實他們家那點事情,誰不知道啊,王蘭芬就是當家作主慣了,不想讓李宏好起來呢,到時候李宏能壓她一頭,哪兒有現在這麼舒坦啊。
來到醫務室外麵,江春梅遠遠的看了一眼黃龍河那邊,依稀能看見挖機和推土機正在運作呢。
想到馬來喜,她臉上浮現出一抹笑意,知道他在找監工,江春梅馬上就打了個電話過去,馬來喜很爽快的就答應讓楊有才去報道了。
那是真的好說話,要不是醫務室這裡的工作的話,江春梅都想跟著去當個監工了,也不用乾活就監督一下。
說真的,她這段時間總是會想到半路上的那一幕,現在她下麵的貼身布料,也不知道被馬來喜那小男人收藏在家裡的什麼地方去了,估計他會時常拿出來品味一下吧?
一想到那種畫麵,江春梅就忍不住渾身一顫,心想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有那樣的機會了。
你要說這肚子也是真的不爭氣,和馬來喜那小男人在一起的時候,沒有一次是有安全措施的,而且量也特彆大,她自己的身體,她當然能感覺得到,畢竟有些東西是有溫度的,可她就是懷不上,之前也偷偷去醫院檢查過,沒問題呀,難道要個孩子真的要看緣分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