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好這段時間她屬於比較安全的階段,可也有幾率的啊,要是真的中標的話,天呐,她就沒臉見人了,剛才要早知道他會跟進去的話,就該帶一個套進去才對。
馬來喜則是厚著臉皮的一邊站在張佳怡身後打開吹風機,一邊笑嗬嗬的道:“那多不好意思啊,你真的願意咬麼?”
聽到他這麼說,張佳怡這才反應過來了,她說的咬是用牙齒狠狠在馬來西身上咬一口,留下牙齒印的那種,而馬來西說的那個咬,則是把咬字拆開來讀的那種,完全是兩個意思!
這可把她氣得夠嗆,忍不住反手在馬來西腰上擰了一把,頓時馬來喜就齜牙咧嘴的求饒起來。
想到之前的那個雨夜,張佳怡又有些心裡不平靜了,看來,馬來喜一直想著那個事情呢,鄉裡那些好事者說的那些話,她也不是沒聽到過,什麼張佳怡的嘴,江春梅的腿,陳家燕的胸之類的,每次馬來喜看著她的時候,張佳怡都能察覺到,他盯著自己的嘴看呢。
你說男人怎麼一天到晚心裡想的就是錢和女人啊,而且那種感覺,真的很不好,讓人乾嘔.....
突然,張佳怡愣了一下,隻見馬來喜站在他身後,一邊幫她吹著頭發,雙眼一邊死死的盯著她領口的地方呢,再加上吹風機時不時的吹到那個地方,可以說是領口大開啊,裡麵的風景被馬來喜都不知道看了多久了。
剛才她就想著兩個人都已經這樣了,那睡覺的時候也沒必要穿著裡麵的東西了,畢竟也確實習慣了,偶爾傳一下還挺束縛的。
誰知道就吹個頭發,又讓馬來喜看了個遍,張佳怡悲哀的發現,她背上甚至又感覺到了某些不安分的存在了,下意識的,她連忙用手捂住領口的位置,然後惱怒的道:“你就不能消停一會兒麼,還有,想讓我幫你.....口,你想都彆想!”
真的是,剛剛才做了一次,他怎麼就有這麼多的精力呢?
關鍵這家夥人如其名,有些東西真的跟馬一樣,每一次都感覺是那種特彆深入的交流,讓人喘不過氣來。
雖說感覺也確實很好,可明天還要上班的啊,彆到時候無精打采的,把人家工人工資給算錯了,那才是真的出大事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