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來喜也是愣了一下,本以為梁芳會矢口否認的,畢竟這種事情對於一個女人來說,關乎名節,誰願意被人說成是不知檢點,人儘可夫的女人呢?
可梁芳卻幾乎是想都沒想酒承認了,而且她說出來的話,讓人忍不住歎息。
家家都有本難念的經,如果有選擇的話,梁芳估計也不想走到這一步吧,就跟那些打遊戲成天不務正業的人一樣,如果你的收入來源無法支撐你的興趣愛好的時候,那麼你的唯一的興趣愛好就該是搞錢才對,隻是這搞錢的方法很多,梁芳隻是選擇了一種彆人看不起,不理解的方法而已。
不知道為什麼,馬來喜下意識的把那隻放在梁芳雙腿上的手抽了回來,馬來喜心想,她已經很不容易了,實在是沒有必要再欺負她。
半響,馬來喜又喝下一杯酒,然後才輕聲道:“以後你可以不用再去委曲求全,王大富要是為難你的話,你就說你已經是我的人了.....”
撇開她在廠裡的所作所為不說,至少她為人母為人子女讓人無話可說。
已經是她的人了?
梁芳點了點頭,其實她並沒有讀懂馬來喜的意思,所以,她又給馬來喜倒了杯酒,然後才有些難為情的道:“有一點我要先說清楚,就是做.....的時候,你要戴那個。”
“我不能懷孕,因為我沒有時間去做人 流,也沒有多餘的錢去浪費。”
“當然了,你要是.....實在不想戴的話,我可以吃藥.....”
說真的,此時此刻馬來喜真的一點兒興趣都沒有了,你說這樣的一個女人,你還想著得寸進尺的去為難她的話,那與禽獸何異啊?
所以,馬來喜笑著道:“先吃東西吧,今天晚上這一餐應該不便宜,彆浪費了。”
梁芳連忙伸出筷子給馬來喜夾菜,她在想,做那種事情確實也是需要體力的,先填飽肚子再說,馬來喜要真的不想戴的話,她也隻能吃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