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以來,黃龍河這麼大的工程項目,基本上都是你和玉露姐在勞心費神,我就是個打醬油的,基本上不管不問的,哪裡還敢讓你感謝我啊,我得感謝你們才對。”
這一點馬來喜倒是沒有說謊,這項目從一開始到現在,他甚至都沒有去指揮過工程機械運作一下,大多都在忙黃龍鋼鐵廠裡麵的事情。
當然了,馬來喜也知道沙莎心裡肯定也不好過,從她剛才有些發呆的表情就能看出來了。
畢竟是一兩年的感情了,而且張玉露說過,沙莎也就談過這麼一個男朋友,一直都是奔著結婚去的,沒成想最後卻等來了這麼個結果,所以沙莎現在多半也是在強顏歡笑,你要是真的去提某些讓人想入非非的要求的話,那你把人家當什麼了,跟趁人之危的小人又有什麼區彆呢?
沙莎也是愣了一下,笑著道:“有進步,真的是越來越懂事了,我都不記得我是有多久沒好好喝一次了。”
“就今天晚上吧,到時候我讓馮叔弄隻山雞,咱們就在院子裡梧桐樹下,喝他一夜到亮。”
“至於現在,我得去城裡一趟,把我行李什麼的都收過來,工程結束之前,我可能就要一直住在這兒了,老張今天晚上要帶著小家夥回娘家,估計要過段時間才能回來,據說是舅舅過世了.....”
馬來喜愣了一下,張玉露的舅舅過世了?
不過也應該是壽終正寢了,之前就聽張玉露說她舅舅生病住院,快七十歲的老人家了。
他想了想,還是開口道:“我陪你去吧,反正也要去城裡一趟,到時候順便幫你搬東西。”
其實嗎,馬來喜是怕沙莎到時候遇到麻煩,吳峰那賤人肯定想得到沙莎會去收拾東西,搞不好會打電話給那邊百般刁難,像那種心胸狹隘的家夥,彆說,他還真的有可能乾得出來。
反正他也要送山雞去給董月,到時候順便跟過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