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裡的燈光將沙莎的影子投在了牆上,隻見那影子如同那汪洋中的小船一樣,隨著浪濤忽上忽下,此起彼伏。
某一瞬間,伴隨著一道壓抑不住的沉吟,牆上的那道影子瞬間繃緊了那麼一瞬間,然後才無力的軟了下來,最後甚至趴在了馬背上.....
清晨。
沙莎精神飽滿的起了床,路過馬來喜房間的時候,有些心虛的看了一眼那扇緊閉的門,就在這時,外麵傳來輕微的腳步聲,很快,一條黑影緩緩跑來,搖著尾巴在沙莎旁邊轉了兩圈,這才又跑出去了。
來到外麵,隻見馮輝已經在廚房裡麵做早餐了,同時廚房的桌子上還熬了一碗紅糖薑湯,這個沙莎知道,是用來醒酒的。
這種紅糖薑湯,無論你醉的再怎麼厲害,第二天多麼的頭疼欲裂,胃裡再怎麼翻江倒海,隻要一碗下去,幾分鐘之內就見效了,保證能把那你的身體調理到最佳狀態,當然了,知道熬製這種紅糖薑湯的人,要麼就是上了年紀的老人家,畢竟這是以前的老方子,現在的年輕人沒幾個知道的,要麼就是那種三天兩頭混跡酒桌上的人。
馮輝一邊把麵條放入鍋裡,一邊笑嗬嗬的道:“不用說,那小子昨晚上跟你喝酒,肯定醉的厲害,這薑湯還稍微有點燙,等會兒涼點了再讓他喝。”
“你先去洗漱吧,等會兒早餐就好了。”
他自然是見識過沙莎酒量的,說真的馮輝活了一輩子,從來就沒見過這麼能喝的姑娘,要知道,那可是五十幾度的燒白啊,可不是白開水,她居然能喝下去那麼多,望山鄉跟她在一起喝過酒的老爺們,現在看到她說話都不敢大聲了。
關鍵人家能力還很強,那麼大一個工地,工人們被他管理的井井有條的,工程進度也有條不紊的進行著。
沙莎點了點頭,笑著道:“這種老方子,也隻有上了年紀的老人家知道了,對了馮叔,今天是不是該發工資了?”
因為現在的工人一般都是月結的,有些甚至要求日結,但零零散散的太麻煩了,沙莎就決定一個月結算一次,這樣一來也能讓大家安心嘛,否則誰都怕老板結算了工程款以後就跑了,到時候幸幸苦苦白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