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幾分鐘後,馮輝一臉笑容的坐在廚房門口,看著那邊抱著一把吉他正在調音的馬來喜。
其實這小子上高中那會兒,馮輝去開家長會的時候就聽老師說過他對吉他特彆感興趣,經常去學校裡的音樂社裡麵學習,當時馮輝就在想,攢點錢給馬來喜買一把吉他,誰知道沒過多久煤礦就塌方了。
現在,他賺到了錢,總算是自己去買了一把吉他,雖說聽眾就是他和十幾條狗子,但馮輝心裡也挺高興的,也想聽一聽這小子能彈出個什麼花樣來。
很快,馬來喜已經調音完畢,畢竟有兩三年沒碰了,稍微有些生疏,但是很快,院子裡就響起吉他的音符,短暫的前奏結束,馬來喜看著趴在旁邊的黑子張口清唱了起來。
董小姐,你從沒忘記你的微笑,就算你和我一樣 渴望著衰老。
董小姐,你嘴角向下的時候很美,就像安和橋下清澈的水。
董小姐,我也是個複雜的動物,嘴上一句帶過心裡卻一直重複。
董小姐,鼓樓的夜晚時間匆匆,陌生的人請給我一支蘭州。
所以那些可能都不是真的董小姐,你才不是一個沒有故事的女同學,愛上一匹野馬,可我的家裡沒有草原,這讓我感到絕望,董小姐.....
說實話,馮輝也是有些驚訝,沒想到這小子還有這一手,就連他這種隻會聽山歌的大老粗聽著感覺都挺好的,而且這一首歌,好像就是為了吉他寫的一樣,想必那一定是一位才華橫溢的詞曲人吧?
馮輝心裡有些遺憾,這小子念高中的那兩年,一定特彆渴望有一把吉他吧,是他沒本事啊,挖煤賺的錢隻能勉強湊夠他的學費和生活費。
一曲彈唱完畢,馬來喜有些得以的轉過頭看著馮輝道:“咋樣馮叔,還可以吧?”
他得先練習兩遍,到時候也好在董月麵前獻媚嘛,這不黃龍鋼鐵廠宿舍樓已經在策劃了嘛,到時候無論是跟誰合作,你總要拿出資金來才行,所以討好董月還是很有必要的,指不定到時候董月心情一好,貸款金額就大一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