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朱大同家聊了一個多小時,晚上八點多,馬來喜才駕車帶著劉洋母子兩返回。
到黃龍鎮租房的時候已經是晚上九點鐘了,保姆已經把家裡收拾的乾乾淨淨,劉洋也是很滿意,當即就表示在原來梁芳那邊的保姆工資上每個月給她加五百塊錢,這可把保姆高興壞了。
半個小時後,黃龍大酒店。
剛關上門,劉洋就轉身抱著馬來喜有些耐人尋味的低聲道:“你幫我完成了一個心願,說吧,要我怎麼感謝你.....”
一邊說著,她的手已經輕車熟路的從褲頭伸了進去,並且很快就抓住了重點,然後緩緩動了起來。
馬來喜深吸了口氣,一下子呼吸沉重了起來,然後低聲道:“劉姐,彆這樣,我就是像幫幫你,沒有彆的想法。”
嘴上這麼說,但馬來喜卻一臉的笑意,倒不是說裝,主要是他知道劉洋就喜歡這一套,怎麼說呢,有一種征 服小奶狗的感覺,一口一口吃掉對方,這麼久了,馬來喜對劉洋還是很了解的,她有種近乎偏執的控製 欲,尤其是在這方麵比較強勢。
包括做那種事情的時候,她也喜歡在上麵,除非是累的不行了,才會氣喘籲籲的問馬來喜一句:“大丈夫生於天地之間,豈能抑鬱久居人下?”
那時候馬來喜就知道她是累了,然後瞬間反客為主。
今天晚上也是一樣,就像在城裡的時候劉洋所說的,她騎上了赤兔馬,日行千裡,風馳電掣,千裡馬之所以叫千裡馬,那是因為它能超長待機,比一般的馬兒能堅持。
剛好,馬來喜就是這種類型的千裡馬,至少在某些方麵是這樣的。
次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