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到前男友,沙莎臉色一沉。
她瞪了馬來喜一眼,有些慍怒的道:“我剛才心情挺好的,你這是故意惡心我嗎,今天你要是不把我陪好了,我半個月不理你!”
馬來喜臉色一僵,特麼的,還說轉移話題呢,一下子就讓她扭轉乾坤了,說來說去還是得喝酒,之前就短片了,還來,雖說喝醉了斷片了也沒啥,可被一個女人喝醉了短片了,那影響可就大了,會很沒麵子的。
他尷尬的笑了笑:“沙莎姐,先彆激動嘛,朱大同離開了黃龍鋼鐵廠後,去了城裡麵不是當了建設局副局長嘛。”
“昨天我去城裡了,去他家認門,突然想起之前跑到望山鄉鬨事被我打掉牙那小子好像就在建設局,所以就問了一下朱大同,他說那小子的靠山被調到林業局當副局長去了,等於是去做了冷板凳,據說是因為之前跟前兩天出了大問題的那位副縣長走的特彆近,被清算了,這輩子估計也就那樣了。”
“所以我就想問問你,要是想收拾他的話,我就跟朱局長打聲招呼,好好的幫你出口氣。”
“你看我這出發點也是好的,就是想幫你,你怎麼一個勁的想置我於死地啊,之前就被你喝斷片了,第二天難受死我了,渾身腰酸背痛的,也不知道摔了多少次.....”
說起這個馬來喜就有些苦笑,第二天聽沙莎說他頭天晚上喝醉了還要堅持去洗澡,結果從洗澡間出來,一直到走到房間摔了十幾次,這還是沙莎扶著的情況下呢。
可以說那天晚上要是沒有沙莎的話,估摸著他能在院子裡睡一夜到亮。
沙莎那張俏臉上浮現出一抹不自然,但很快就隱現了下去,之前馬來喜喝短片的事情,隻有她知道究竟是怎麼回事。
畢竟是不問自取,屬於偷了,難免還是有些心虛的,而且經過她多次試探,馬來喜和張玉露確實是什麼都沒有發生過,倒是讓她給捷足先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