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他和沙莎一樣,之前喝斷片了不也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麼,這說明冥冥之中自有定數,該是你的就是你的,不該是你的,強求也沒用。
所以,馬來喜擺了擺手道:“開玩笑樂嗬一下就算了,玉露姐一個人帶著孩子不容易,還得忙事業,你還是她最好的閨蜜呢,我也算她半個弟弟,咱們不能合起夥來欺負她呀。”
“再說了,我打玉露姐的主意的話,還不如朝著你的方向好好努力一下呢。”
“你這麼漂亮,又這麼性 感,是個男人都會心動的,隻是你這人自帶防禦屬性,盼著把你喝醉跟你睡的話,怕是喝到胃出血都沒希望。”
“所以現在趁我還沒喝多,沙莎姐你要是對我有意思的話,給我個暗示,我主動一點,這樣咱兩不就成了嘛。”
這番話當然是開玩笑的,沙莎這性格,馬來喜還是有點自知之明的,駕馭不了啊。
他想到之前在望山鄉老家的時候,他偷偷跑去二樓看沙莎洗澡的畫麵,好家夥,那身材,真的是太突出了,說是凹凸有致都有點保守了,這要是抱在懷裡的話,估計能幸福死了。
果然,沙莎盯著馬來喜看了好一會兒,然後笑著道:“怎麼,對我有想法呀,也不是不可以,你要是能把我喝趴下了,隨便你怎麼折騰,我保證酒醒了絕對不找你麻煩。”
“所以,努力吧少年,喝死我,或者被我喝死.....”
馬來喜臉皮子直抽抽,喝死她,那跟送人頭有啥區彆,再說了人家送人頭起碼還能你來我往比劃幾下,在沙莎麵前,這實力懸殊有點大了。
沙莎看著一臉鬱悶的馬來喜,差點沒忍住笑了。
不知道為什麼,她特彆喜歡那種不問自取,偷偷摸摸的感覺,再說了,兩人這關係,要真的清醒著把那個事情給辦了,以後難免尷尬。
再說了,她不能捷足先登把張玉露看上的人給奪走了啊,那她以後還有什麼臉麵去見張玉露啊。
所以這種事情,隻能委屈一下馬來喜了,雖說酒醒了他什麼都不記得了,可他的身體參與了呀,也不算太吃虧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