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遍遍告訴自己,卻始終都不能把心裡那些不快樂的情緒壓下去。
回自己房間去洗了個澡,沒什麼睡意,不做事總會胡思亂想,她就去陳晉年的房間,給他把床單拉了下來,打算給他換個乾淨的。
打開櫃子,在翻找床單的時候,虞喬看到了抽屜裡最下麵壓著一塊很熟悉的布料,這不是她穿的那件旗袍嗎?
虞喬拿著自己的旗袍,眼裡很不可置信。
她一直以為她的旗袍扔在了酒店,那個時候她腦袋裡太混亂了,事後想起來,也覺得去要很麻煩,就沒在意了。
原來旗袍在陳晉年這裡。
可他為什麼不還給她?
虞喬想到之前他對她那麼凶那麼惡劣,她還真以為他不待見她,以為那天晚上酒店房間裡,他對她的冒犯也是因為他跟她都喝了酒。
這個男人可真夠表裡不一的。
衣冠禽獸!
虞喬心裡憤憤的罵,可嘴角又不自覺的牽起弧度。
他應該還是挺喜歡她的。
這麼一想,她心裡就沒那麼不安了。
她應該相信他,如果他跟虞明玫真的還有可能,就不會一直單到二十八歲。
現在交通那麼發達,就算人去了國外,也不過一張機票的事情。
他有那麼多時間去找她,挽回她,他們都沒有修成正果。
現在他娶了她,說明他跟虞明玫是有緣無分的。
陳晉年已經是她的丈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