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西洲將身子往後靠去,慵懶閒散的拉長語調調侃:“喲,陳總,好巧啊,你也來這裡吃飯!”
陳晉年冷冷的看了他一眼,沒有搭理他,拽著虞喬就往外走。
“陳晉年,你乾什麼?”
虞喬用力的掙紮,怎麼都擺脫不了男人的桎梏,被他拽出了餐廳,一直拽到了他停車的地方,陳晉年打開了副駕駛的車門。
“下車!”
周司沉正低著頭在回複消息。
聽到動靜,抬起頭,看到他們兩站在外麵。
“陳晉年,你給我鬆手,聽到了嗎!”
虞喬本來因為離婚的事情跟他鬨得不愉快,這會兒男人越是大力扣著她限製她的行動,她就越是情緒激動,止不住的怒火翻湧。
周司沉見到他們這個架勢,隻能無奈的下車,給他們讓了地。
陳晉年將虞喬塞了進去。
“陳晉年,你......”
虞喬想要下車,男人立在車外,另外一隻手攔住她的去路,抿著薄唇居高臨下的看著她,嗓音陰沉清晰:“你要是跟我鬨,就算蔣西洲是你養父養母的親兒子,我也不會手下留情。”
虞喬咬唇怒瞪著他,呼吸急促,黑白分明的眼睛漾著洶湧的怒火,恨不得把這個男人燒死。
陳晉年見她老實了,重重的將車門關上,從另外一頭上車,把車開走了。
周司沉看著他們離開,隻能拿手機給自己的司機打了個電話:“我給你發個地址,過來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