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晉年比蔣西洲還渣!”
周商商氣得不行,為虞喬很不值。
“商商,我去下洗手間。”
“我陪你。”
“不用,我沒事,我很快回來。”
虞喬找服務生問了洗手間的位置,連臉上的妝都顧不上,打開水龍頭,俯身在盥洗盆上,不斷的接著水龍頭裡的冷水往臉上潑。
就像自虐一樣,仿如這樣能減輕心裡的難受。
可是,她為什麼就是走不出來?
虞喬看著鏡子中那個滿臉濕漉漉,憔悴蒼白的女人,這是她嗎?
她現在可真不好看。
虞喬的情緒終究是壓製不住,眼淚落了下來,混雜著臉上的水漬,她沒有哭出聲音,就那麼一動不動的看著鏡子,看著她自己。
茫然、痛苦、怨恨......
所有的情緒交織。
噠噠噠的高跟鞋聲音突然從外麵傳進來,還有女人的說話聲越來越近。
虞喬趕忙擦了擦眼睛,打開隔間的門進去,把門關上了。
“哎,你今天看到虞喬那個樣子沒?活脫脫的一個棄婦,真可憐。”
“可不是嗎!陳晉年可是一點臉麵都不給她留,當著她的麵直接拍下五千萬的項鏈送給虞明玫,我要是虞喬啊,我肯定在這裡待不下去,立刻回家去躲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