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梨心裡又是一梗,她不明白自己怎麼就生了這麼個玩意。
蔣淮川拍了拍妻子的肩膀:“我們先出去。”
要不是兒子現在躺在床上下不了地,馮梨肯定不會把女兒一個人留在裡麵,知道兒子現在什麼也做不了,她拉著女兒的手說道:“我跟你爸就在外麵守著,他要是敢欺負你,你喊一聲,媽肯定不會手軟的。”
虞喬點點頭。
馮梨放開了女兒的手,跟丈夫一起出去,把病房的門帶上了。
虞喬等他們都出來了,才走到病床前。
蔣西洲腦袋上纏著紗布,脖子上也給固定了,兩隻手都上了夾板,連腿都上了石膏。
虞喬看他鼻青臉腫,都看不出原來長什麼樣了,這真的是傷的不輕。
她是有些心驚的。
“是不是嚇到了?”
蔣西洲衝她咧嘴笑。
虞喬看著他到現在還笑的出來,想到阿姨跟叔叔頭發都白了,她心裡很不是滋味,“你就不能讓爸媽省點心嗎?”
她拉過椅子在床邊坐了下來。
蔣西洲脖子不能扭動,隻能望著天花板,斜著眼睛看著她。
“你知道我是被誰打成這樣的嗎?”
虞喬撇了撇嘴:“跟我沒關係......”
“陳晉年。”
蔣西洲吐出這個名字,冷冷的說道:“是他找人把我打成這樣的。”
虞喬止住了聲音,臉上的神色有些凝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