吐了一口氣,燕非墨才要走人,突的,眼前什麼一閃,那魚香便撲麵而來,刹時間,他的身體條件反射的迅速後移,女人卻是手隨人動,直直的把那魚朝他的麵門砸去,此刻,要麼是魚打在他的臉上難堪無比,要麼是他吃了他才送出的那魚。
兩個選擇,電光火石間,燕非墨微一張嘴,“哢”,便叼住了女人送過來的魚。
女人拍了拍手,輕盈的落地,麵容上再也沒有笑意。
嗅著魚香,燕非墨終於記起了母妃的那句忠告,這個世上,唯女人的笑是最虛偽和帶著目的的。
幾個起落,女人便再也沒有了蹤影,隻有他斜上方的野藤輕晃著告訴他,那上麵,女子曾經睡過,回想她剛剛的動作,她用的似乎不是輕功,但是那速度絕對堪稱超人,想這世上也隻有少數的幾個人才是她的對手。
悠深的山穀,蟲嗚鳥叫,燕非墨被困了五天了,就連那豹子的傷都好離開了,可是他,還沒有離開這裡。
自從那日他占了那女子的山洞以後,女子就再也沒有進來過,每天都是睡在那根藤條上,無論他怎麼跟她說話,她也不理他。
離開,他一定要離開這裡。
安靜的坐在乾草上沉思著,那麼高的懸崖,除非,他有很多很多的藤條,除了這個辦法,他再也沒有其它辦法了。
雨聲,就在這時傳入了耳中。
下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