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雅慵懶的躺在乾草上,燕非墨今天似乎有些不對,天還沒黑他就躺在那一堆的藤條上一動不動了。
似乎,是睡著了。
這男人從來不會在白天睡覺的。
難道,他要離開了?
是的,藤條已經準備的差不多了,他是在休養生息,然後,一鼓作氣的爬上懸崖。
傾聽著他的呼吸,深沉而平穩,他睡得很香很沉,完全的不設防似的,仿佛,把她當成了他的親人一樣。
唇角咧開一抹嘲笑,燕非墨,他給她的多年的折磨,如今,她要徹底的從他身上討回來,她還給他的會是一輩子,隻要讓她上去了,她會在這山穀四麵的懸崖上全都掛上網,防止有人再落下來,尤其是帶著爪鉤的人。
靜。
無邊的靜。
燕非墨的呼吸平穩,他睡得絕對的香沉,聽了這許久,夕雅百分百的確定他是睡著了。
身形,突起,撩起他給她的衣服的衣擺掖在腰間,夕雅如箭一般的朝著燕非墨射去,轉眼間就到了近前,卻不急著出手,而是,瞬間就點燃了手裡早就準備好的一根乾草,然後湊到了燕非墨的鼻間。
他還在睡,很沉很沉。
山洞裡草香彌漫,燕非墨睡得越發的香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