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非墨的眼皮一直在跳,手中的書也終於放下了。
心底裡那種不好的預感越來越強烈,快步的步出書房,溫康正焦急的踏入院內,一眼見到他,便“嘭”的跪倒在地,“王爺,屬下失手了。”
“哼。”冷哼一聲,燕非墨早就猜到了,不過,以那個雲夕雅的狡黠這似乎也是正常的,從前他不是也上過她的當嗎?“全城戒嚴,給我搜。”還好還好,溫康去抓人的時候,他就下令封鎖了安城的城牆和城門,隻要那個雲夕雅還在安城,他就不怕她飛了。
“是,王爺。”大白天的,又是一介女流,溫康真的沒把王爺口中的那個女人當回事,可是,當夕雅扯著兩個孩子迅速的消失在他的視線之內的時候,他才知道他輕敵了,卻,已經晚了。
那把匕首,再拿不到,隻怕整個墨王府都會遭殃,這不是開玩笑的事情。
溫康繼續去找夕雅,燕非墨依然留在墨王府中。
可是手中的書,卻再也看不下一個字。
院子裡很安靜,靜的,連樹葉落地的聲音都聽得清清楚楚。
溫康一直都沒有消息。
夜,漸深了。
門外終於傳來了低低的腳步聲,卻是帶著幾許的謹慎而來的,手中的書落下,他沉聲道:“還沒找到嗎?”
“爺,沒有。”
“蠢材,繼續找,繼續全城戒嚴,絕對不能讓她出城。”“城”字的尾音還未落,燕非墨已經飛出書房,很快消失在夜幕中,終於還是親自動手了,不然,以那個女人的‘狡詐’,真的有些難為溫康了。
從天黑到天亮。
一天.
兩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