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能夠呼吸,夕雅便開始大口大口的呼吸著,喘勻了氣息,這才淡淡道:“我要見你所有的王兄王弟,還有熙王。”
“這樣你就把匕首還給我?”
“我還要你保證我和伊邪伊舞的安全,否則,我雲夕雅詛咒你一輩子生不如死,永遠也不會有快樂。”
生不如死,嗬嗬,他早就生不如死了,多少年了,又何曾有過快樂呢,“你想當王妃?”眸中閃過一抹精光,他一直也看不懂這個女人,但是現在由著她的話中意,她似乎是想要飛上枝頭當鳳凰了,原來,到底也是一個趨炎附勢的勢力女人。
“是。”
“嗬嗬嗬,那不如當我的王妃可好?”薄唇輕巧的落了下去,很久沒有過女人了,嗅著她身上的味道,讓他不由自主的就回想起了山穀裡那個隻著三片樹葉的她,其實,她的身材真的挺好的。
“撲”,唇上一痛,野女人居然咬了他,“燕非墨,除了你,讓我隨便嫁給哪個王爺都好。”
口鼻間都是血腥的味道,燕非墨的眼裡卻隻剩下了她,“如果我說不呢?”
“那麼,你就拿不到你的匕首。”
他看著月光下她的眼睛,流光溢彩一樣,卻又清澈如水,她是說得出做得到的,每一次麵對死亡的時候她都是那麼的雲淡風清,仿佛,死於她不過是一種永遠的幸福的歸宿一樣,“好,成交。”咬牙切齒的說過,這是他又一次的栽在這個女人手上,明明是要要回自己的東西,卻也被她給挾持了。
夕雅笑了,燕非墨或許不是一個好夫君,可是,他卻絕對是一個信守承諾的男人,這個,她信,“什麼時候讓我見他們?”
“匕首交給我的時候。”這女人太精明了,他不能不防。
“阿姨,他是誰?”房間裡的兩個小家夥,此刻已經匆匆的跑了出來,手指著燕非墨,兩雙眼睛一點也不客氣的招呼著他的一張臉,尤其是伊邪,眼睛都不眨一下的,等不到夕雅的回答,小家夥又道:“他有點麵熟。”
夕雅心一顫,說什麼也不能讓燕非墨看到伊邪和伊舞的小臉,“可能是以前見過吧。”
燕非墨目光冷冷的射向伊邪,月色真好,映著小男孩臉上的麵具有些猙獰,“雲夕雅,這是誰的孩子?”他從不喜歡孩子的,可,此刻透過那明明很猙獰的麵具,看著那孩子一雙清澈的眼睛,他的心卻柔軟了,這是夕雅的孩子嗎?
夕雅才不理他呢,兩手一一牽過伊邪和伊舞,“邪兒,舞兒,你們聽聽,現在不用再找人證明了吧,我是真的叫雲夕雅,他是王府裡的王爺,他說的話你們應該相信了吧?”
“王府裡的王爺?”兩個小家夥異口同聲的詫異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