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雅站在了大殿外,彆的小廝都是本份的垂首,大氣也不敢出的,就隻有她一個人,左看右看,東看西看,很快的,朝中的大臣便來了,其中,也夾雜著各個皇子,可,每一眼望過去,帶給她的都是失望,果然,燕非墨說得不錯,這宮裡,與他相象的人也就隻有燕非熙一個了。
早朝開始了,離得遠,她看不見當今的皇上,便無聊的盯著地板上的螞蟻瞧著,不管這皇宮多富貴,卻也免不了有這種小東西的入侵。
“你是墨王爺的小廝嗎?”正低頭看得認真,突的,一個太監尖細的嗓音驚醒了她。
“是。”她垂首斂眉,絕對的恭敬,這是宮裡,她還是不要惹什麼事端才好。
“娘娘說了,一會兒下了朝,宣墨王爺入榮花宮。”
“好。”她不喜歡惠貴妃,當年初見的時候隻覺她貴氣逼人,三十幾歲的年紀了,可是看著還是宛若十七八歲似的,體態柔美,豐腴動人,是難得一見的美人胚子,也或者,這就是她常年在宮中受寵的原因吧。
太監走了,一旁的一個小廝挨到了她身邊,“喂,你是六王爺身邊的人?”
“嗯。”不認識的人,那便少說話,說多錯多,這個道理她是知道的。
“我是四王爺身邊的人,一會兒,我們一起陪著兩位爺過去,怎麼今天是你不是溫康呢?”
“哦,他今天告假。”
“溫總管從不告假的,難不成還真的病了不成?”
“這個……這個我也不知道。”她總不能說是她不許溫康來而取代了溫康的吧。
“前兒個,我們王爺的師傅也來了呢,可,他都沒告假,這幾天全都上朝了的。”
夕雅一怔,手一捉這小廝的手臂,“你……你說四王爺的師傅這幾天到了?”
“是呀,前天到的。”
前天,就是前天伊邪和伊舞不見了的,還有,那幻香也是到了熙王府才突然間無所蹤跡的,而燕非熙的武功那麼好,他師傅一定也不差的,“他是不是白眉白須的一個男子?”驚喜的問過去,若真的是,那也便是伊邪和伊舞口中的叔叔兼師傅了。
“這個,王爺沒說,我也不知道,要問,你問王爺便是。”
“他會說嗎?”
“我們家王爺人可好了,對我們下人也好,你問他,他一定會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