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他,她恨他。
卻是因何而恨呢?
輕輕的一擁,擁她在懷,他就知道,一遇雨天,她的身體就再也不是她的了一般,懷抱著女子,冷眸掃向惠貴妃,“母妃,解藥。”
“青散靈無解。”淡淡的一笑,幸好幸好給這女人喝下了那碗藥,不然,以兒子現在這般待這女人,隻怕,日後就是他的累贅,也是他人挾持他的一枚棋子,惠貴妃一點也不後悔,“三日之後,給她水葬閩江。”她這人,一向記得行之將死之人的最後的遺言的,記了,那便做到。
“母妃,不可……”
水葬。
閩江。
又要錯一次嗎?
他不會再要一次痛徹心扉了,“如果她死,那兒臣也便不活了。”說罷,毅然的抱著懷中安靜如不在的人兒飄出榮華宮,讓點點細雨掩去了她唇間殘留的那份藥汁的苦澀。
三日之後,她會死嗎?
心頭卻在一數那日的日子時一凜,那是五年前的那個雲夕雅被浸豬籠的那一天。